人说了一声。好巧不巧,说这事时,秦欣正好在。
翁翁一脸担忧的与太婆说着白府的艰难。太婆劝慰翁翁道,伯爷别伤感,树大总有枯枝,左不过是吃饭穿衣这点事,权当府里多养了些人,不值得费心。
秦欣一直很嫌弃姑奶奶一家子,三个儿子,没有一个能撑起门户的,日子过得要人接济,真真让人瞧不起。
王氏的脸青一阵红一阵,难堪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张氏瞪一眼秦欣,责备道:“欣姐儿,大人说事,哪有你乱插嘴的,平日里真是太纵你了,一点规矩也没有。”
转头对王氏道:“二嫂,欣姐儿孩子家,说话口无遮拦的,还请二嫂别介意。”
秦欣没有把母亲的责备放在眼里,嗤笑着扬了扬头,一副我说的都是实话,哪里有错的样子。
王氏尴尬的苦笑。
黄老夫人很厌烦秦怀玉没有自觉,办花会?她嫌自个儿丢脸儿还够吗?
三年前,候府的那场宴会,到如今,黄老夫人想想,还觉得丢人。
话又说回来了,秦怀玉办宴会,以白府现在的门弟,她打算请谁?谁会上门?
黄老夫人嘴角轻扬,脸上现出一抹嘲讽的笑,“欣姐儿一个孩子家,都能看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