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知根知底的。
起码,咱们候府有点啥事,从来不曾瞒过威远伯府什么,咱们是真心把他们当成自家人。谁曾想到,他们做事这么不靠谱。”
李老夫人听了崔氏的话,疑惑的问道:“威远伯府做什么事了?让你们这般生气。”
古氏双眼红着,委屈的接过话来,“舅母,这事,好在大嫂做事谨慎。否则,真是害了慧姐儿了。
舅母,咱们府里的的情况,您老也是熟悉的,慧姐儿是庶出,可是,这些年,媳妇从没有把慧姐儿当成庶子。
老爷的庶子庶女从出生就养在媳妇身边,平日里,怕他们多想,媳妇待他们,比自己亲生的还要多用心两分。这些,母亲,大嫂她们都看着。”
古氏哽咽的数落着她的为人,李夫人点头道:“嗯,这些我都知晓。”
古氏抬手抹一下眼泪:“舅母,您说,威远伯府怎么能这样?他家铭哥儿,现今,屋里头就四个通房大丫头。好,有通房就通房吧,大家大族里,有通房的多是。这事,我们也不计较了。
可是,舅母,他家铭哥儿,人还没有成亲,就在外养外室,外室还给他生了个儿子,现在儿子都一岁多了,会走路,会喊爹了。
舅母,您评评理,他们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