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楼是白如月前年开的酒楼,在民德街上。
从民德街后背穿过两条巷子,便是宁安左大街,那里有好些衙门,有些在家顾不上吃早饭的人,到衙门里点个卯,再溜出来吃早饭。所以,樊楼从卯正开始营业,一直到戌正才打烊。
柳崇阳等二人坐好后,才吩咐王年生赶车。
车行了一段后,白振天问道:“白府那边怎么样?”
白如月淡笑道:“当年,老太太从候府回去发了一阵脾气,据说装病,想让阿娘回去伺疾,结果荣远伯遭弹劾,黄老夫人上门将老太太说了一通。老太太安生了一段时间。
春闱后,知道阿爹摔伤没有参加春闱,老太太又在家里发了一通脾气。
又差人出来寻阿爹。黄老夫人得到禀报后,上门后,把出来寻阿爹的几个下人当众打了二十大板后拉出去发卖了。
这事月儿想了好久,黄老夫人可能怕老太太寻阿爹,扯出春闱的事,才死死的把老太太拘住,怕老太太节外生枝。”
白振天明白这里的弯弯道道,只是听着,没有接话。
白如月接着说道:“从此,府里的人,不敢再听老太太的话了。
老太太因此病了半年。半年里,差人去伯府寻了荣远伯几次,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