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天开口问道:“妻子好合,引自哪里?当作会什么讲?”
白启岩脱口回道:“引自诗经.小雅.棠棣。妻子,指妻与子。”
白振天再次点点头,转头问白启力,“力哥儿呢,功课温得怎么样,背与阿爹听听。”
白启力耸拉着肩,先看看白启岩,再看看白振天,然后开口回道:“吊民伐罪,周发殷汤。坐朝问道,垂拱平章。爱...爱育黎首,臣伏戎羌。遐...遐迩一...一体,率宾归王......“
白振天看着小儿子,眉头皱了皱,打断了白启力,问道:“力哥儿上午都做甚了?”
白启力不只是肩耸了,腰也跟着缩了。
白振天面无表情的说道:“挺直身子,站好了,怎么站没有个站相?”
白启力立挺直腰板站好了,声音却小小的说道:“什么也没有做。”
白启岩看了眼话音都没有的弟弟,开口说道:“力哥儿不是什么也没有做。他上午都在算做一个鲁班锁要多少木头?一方木头能做几个鲁班锁?人工加时间得花多少钱,他还想问问阿爹,阿爹花了多少银钱。”
白启岩边解释边好笑着瞄了一眼白岩力。
白振天听了白启岩的解释,眼里的愠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