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
阮大是白府的家生子,阮大的父亲就白老太爷的长随。
白振天在书房里转来转去,转了很多圈,脑子里回荡着月姐儿所说的话,那个神乎其神的梦。
女儿给他的消息让他大为震惊,府里那位有多恨他,白振天比谁都清楚。
那位回来时间,他也是推算着大致是这个月回到府里,而月姐儿却能知道具体的时间,具体到这个月的二十一。
还有,那位劝他下场科考......
六年前,他和二弟白振明本是同时下场,他却莫明的生了一场病,一直病到错过科考,他的病又莫明的好了。
而白振明那一年春闱高中,殿试又中了二甲三十七名,从此进入仕途。
那位欢喜中透着得意,往后的日子里,待他及他的妻儿更是鄙弃。
父亲欢喜的同时有几分落寞,时常惋惜的说道:“倘若振天不是生病,振天一定能中高中,唉,运道不好,这了是没法的事。”
在父亲的眼里,自己天资聪慧,过目不忘,假以时日定会光宗耀祖,支撑起白氏家族。
自己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科考前病,白振天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怀疑有什么用?他没有凭没据。就算有真凭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