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她要父亲平平安安,她要她的家人顺顺当当的。
白振天抱着女儿转到暖阁,从几桌上拿起一个做工精细的陶哨,放在口中轻轻一吹,顿时屋子里响起轻脆的声响。
白如月一个激灵,眼睛紧紧的盯着父亲,久远画面又重现在她的脑海里。
上一回,阿爹也是给她陶哨,和这个一模一样的陶哨。她喜欢得睡觉都要拿着,这个陶哨跟了她几十年。
白振天示范了一下,把陶哨递到白如月手里,“月儿,喜欢吗?”
白如月激动难掩,头点如捣蒜,脆生生回道,“喜欢,喜欢。”
赵太太从里屋出来,见白振天抱着小女,“老爷,你把月儿宠得不像样子了,月儿都多大了?还抱在怀里。月儿,快下来,吃饭了。”
白如月转头对赵太太做了个鬼脸,又把脸埋在白振天的肩颈处蹭了蹭,才蹲了蹲小腿,从白振天的怀里下来。
白振天随口回道:“你呀,别对月姐儿太严苛,月姐儿才多大点?虚岁才六岁。”
眼睛却看着女儿拿着陶哨跑到两个哥哥面前,摊开自己的小手,让哥哥们看她小手上的陶哨,心里软软的,笑容从眼底往外溢。
然后转头看看赵太太,“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