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松一口气了。”
苏开心看了温小雅一会儿：“你刚刚说程卓尔跟你求婚了。”
温小雅低下头，随即又点了点头，声音却是淡漠的，仿佛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是啊，他跟我求婚了，其实我也挺意外的
，他希望我跟他结婚，也希望我毕业之后能去他的律师事务所工作，但是我拒绝了。”
“因为宋御？”
“不，因为我自己，我不爱他，我没有办法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成立一个家庭。”
“但是，你对宋御说，你会考虑。”
温小雅忽然沉默了。
良久，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
最后，温小雅忽然捂着脸说：“开心，我已经没有办法喜欢别人了，怎么办？我太喜欢宋御了，喜欢的我觉得我觉得以前所有的努力和改变都功亏一篑，在他的面前我永远还是那个丑小鸭，我永远骄傲不起来，我卑微的像是尘埃里的泥土，可是他永远是天上最耀眼的星星，我明明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我明明知道他爱的人是你，明明知道他同我一样执着，也知道，他只是将我当做亲人看待，可是，我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停止，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我真的好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