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祝福她,她反而不高兴似得。”
容靳修淡淡的说:“这些年,她一直很想怀孕,甚至做过几次试管婴儿,都没有成功,医院方给出的资料是先天不孕。”
苏樱诧异非常。
随即她又问:“这种事情,你怎么知道?”
容靳修却是一语带过:“碰巧知道的。”
苏樱也没有多问,但是容靳修刚刚的内容已经像是一枚炸弹。
她懊悔不已:“她不能生宝宝,我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她心里肯定难受,难怪她脸色那么白,说不定还以为我是故意说得,你先进去吧,我出去道个歉。”
苏樱转身想走,却被容靳修拉住了手腕:“不必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何况不管你道不道歉,她都会认为你是故意的,说不定会以为你第二次有意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苏樱一想觉得很有道理,但还是后悔不迭。
宴会厅巨大,一眼基本都看不到边。
整整齐齐的古董原木餐桌,雪白的纱布,雕花银质烛台……
还有天花板上水晶吊灯倾洒下来的光线,如同外面的月光一般。
舒缓悠扬的音乐让人如痴如醉。
一个奢华高调,华美的像是一个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