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像上次那样惹我的话,小心我找几个丘八上来好好修理你,再说,军训还有两周多呢,你皮痒痒了是不是,我会满足你的——咦,你干嘛?”
“陈少校同志,我突然想起舒嫂子在家里等我回去给他按摩呢,不好意思,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
韦小宇假惺惺地朝门口走去。
“你给我站住!”
陈飞彤跟过来,一脚踢在他上,“你刚才说什么,给舒嫂子按摩?”
韦小宇被小姨胸口的一阵汹涌波涛惊的身子都酥了:“是啊……”
陈飞彤非但没有责骂他,反而大胆地挺了挺胸:“看见了没有,货真价实——臭小子,我问你,你是不是也在卫生间拿滕舒和滕潇的内衣做那种变态的坏事了?”
韦小宇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语重心长地给小姨普及青春期知识,伸手拉着小姨的手腕走向沙发:“来来来,小姨,我看有些正常的事情不跟你说说,你还认为你英明神武知书达理的侄子真是变态呢。”
“好,我就听听,但我警告你,不让我心服口服,我不会饶了你的。”
切,如果小姨你给我机会的话,我不但会让你心服口服,还要身体服呢,韦小宇意着,和小姨在沙发上并排坐下来,挨着小姨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