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里粉嫩白花花的一片,特别是两只俏生生的玉兔抖动荡漾的春色,不禁鸡动非常:“真不能说啊姐姐诶,你饶了我吧……哎呀呀别挠别挠,好痒好痒啊……”
“说不说,说不说?”
苏寒媚有一种错觉,这就是自己的弟弟,她有权力“收拾”他,就连自己胸口的美好春光曝露了都不在意,反而有一种莫名的亢奋。
“不能说不能说啊!”
韦小宇一边无力地反抗着,一边将苏寒媚的小手朝下面推去,他感觉得到自己的大鸟已经无比饥渴地在等待着苏寒媚老师玉手的抓捏了。
太无耻了啊,自己是见不得漂亮女子了,一个个的都想得到人家。
苏寒媚感觉自己的小手挠着挠着就离韦小宇的帐篷越来越近了,心底一个声音在阻止她说“不能当女流氓啊”另一个声音又在怂恿着她“摸一摸,就摸一下,反正是无意的”“说不说?”
苏寒媚明显听得出自己的话已经毫无滋味了,毫无新意了,似乎纯粹就是在为了捉住那一条挺立的“柱子”体验手感一般。
“姐,别挠了求你了,”
韦小宇不易觉察地将身体朝上移了移,毫不掩饰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两只粉嫩玉兔的浑圆和乳香,舔了一下嘴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