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铜铃分明是空心的,可滚过燕无淮的软布鞋前时,铜铃似乎发出了轻微的不甘心的嗡鸣,随后,彻底陷入沉寂。
宁婧捏了捏断口,这硬邦邦的触感,实在太像火烧断的了,真是充满了恶意的破坏。
宁婧:
她默默地怂了。
这房子里的东西有这么凶猛么?曾礼藩送到的东西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居然一秒都镇不住。
看来,有事还是得靠燕哥。
燕无淮扬了扬眉,无辜道:姐姐,它断了。
算了,说不定是劣质的商品,还没戴就破了。宁婧跳下g,拾起了断绳和金铃,放回盒中。
看来她是不知qíng的
燕无淮浅笑了一下,柔和地应了声:嗯,我也觉得。把它扔了吧。
好啊,不行。宁婧想了想:包起来放到柜子角落吧。
曾礼藩送她的东西,虽然劣质,但不好直接扔了。好歹留个全尸,万一以后被问起来才能解释。
隔了几天后,曾礼藩在郊外再一次与乔天师见面。
与数天前相比,乔天师依旧衣着得体,但起来像是老了几岁,脸色呈现出不健康的蜡huáng。曾礼藩一看,便心里一个咯噔。落座后,果然听到了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