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河还没走近,宁婧就维持着原本的姿势,问道:他们还在玩?
嗯。峥河在宁婧身边坐下,背靠在了船头。
宁婧摇摇头,无奈道:也就在船上能这么放纵,若是回到了金光宗,就万万不能这样了。否则,让他们师父看见了,准要骂他们沉迷玩乐、不思修炼。
峥河忍俊不禁。陆师姐嘴上说着不让他们玩闹,其实十分放纵这群人。
宁婧瞥了他一眼:我看你这几天都没有参与他们,是不喜欢玩这种游戏么?
也就十四岁的年纪,应该特别喜欢玩闹。可峥河却跟小老头子似的,宁可打坐练功,也毫不松懈。
固然,他未来能有那样的高度若不是坠魔,峥河在离世后,成就一定可以载入金光宗的历史与他在修炼上近乎于严苛的自我约束是分不开的。宁婧觉得,一个人能做到这么自律,是很好的事,但偶尔,也会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些辛苦。
不是不喜欢玩。只是,比起那样,我更喜欢待在这里。
宁婧哦了一声,豁达地笑了笑。罢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搞不好,对峥河来说,光有修炼的人生,非但不无趣,还充实得很。
其实,峥河让她想起了自己曾经认识的一个人。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