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胸的他,能坚持到大半夜已经很不错了,现在的周少只想死睡不起。
次日,微弱的阳光终于愿意造访这间被放弃的屋子,树上的鸟儿也不吝啬它们的歌喉,在窗外叽叽咋咋地叫囔。
秦襄睁开眼,眼中残留着刚睡醒的懵懂。他很惊讶,一夜好眠是多久没有过的经历。每次新月之夜过后,他会难受整整半个月,每晚忍受着yīn气的折磨,生不如死。
而他现在的身体堪比整个月的全盛时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秦襄就没有再去想,他抚摸着手掌下温热的胸膛,用脸颊贴住心脏跳动的地方。
这是一颗令他有安全感的心脏,他安心地睡在上面。
周憧赖g赖习惯了,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他很佩服自己,竟然驮着一个大活人睡了一晚上,还不做噩梦。
师弟?人没醒,周憧窸窸窣窣地起g,回自个的飞逸轩。
秦襄在他走后睁开眼,手指眷恋地摸了摸枕边,那里还有余温。
他离开了,经历过昨夜那样也许不会再来。
师弟!周憧气喘喘地冲进来,呼呼地说:我想了想,还是不想给你收拾这破地方。他说:你跟我回飞逸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