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好听,于是就顺着给简秋水的闺女取了‘小米粒’。
虽然取得有些随意,但夏翩觉得还挺好听。
简秋水一听宁湘病了,便问,“没什么大事吧?”
“没事,估计是昨晚睡觉受了凉。”
简秋水听了,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湘姐一个人带着夏夏,其实挺苦。”
这种苦,不是生活过得艰苦,而是身边每个男人照顾着,心里苦。
夏翩俯身一边用手指轻轻触着小米粒娇嫩的小脸蛋一边轻轻出声,“湘姐心里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简秋水一听,立马接话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好像见过那人一次。”
夏翩听了,便收回摸小米粒的手来,然后走到简秋水身边坐下来。
“你见过?”
“嗯,就在湘姐那儿,我怀米粒五个多月的时候,楼天城带我去哪儿吃饭,碰到湘姐在调戏一个男人。”
夏翩听了,忍不住嘴角一抽,“你确定就是那个?”
“虽说湘姐遇到长得好看的男人会调戏一把,但都逗一乐,不带感情的;但那一次不一样,我瞅着湘姐看那男人的眼神……”简秋水想了想,然后用了一个词,“炽热。”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