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糊了。
亲得太投入,以至于炉子上的药都药干了糊了。
阿蛮拎着一只大肥兔回来的时候,楼天城正蹲在水井旁刷烧成漆黑的土罐子。
阿蛮用木瓢喝了一大口水,然后冲他哈哈大笑,“哥,你真的把药熬糊了。”
“……”
楼天城沉默地点头。
早在中午吃饭的时候,阿妈说她来熬,楼天城自告奋勇地接过这个任何,并且十分有信心,“这个简单,我会。”
阿妈依旧不放心,一遍一遍地叮嘱,“不能离开炉子,小火慢熬,别熬糊了。”
……真的就熬糊了!
但楼天城觉得这不光是他一个人的错,最大的罪魁首祸就是……
他一边刷着罐子一边抬眸看向坐在廊子里的那个吃着自家门口种的梨子,神情自在愉悦的某个小女人,暗暗咬牙。
怪她!
没事就撩他,这下子总算是撩出了事。
药没了,今天没得喝,只能明天一大早采了,然后重新熬。
阿妈回来,免不了又是一通笑,楼天城那个脸色……
啧啧啧,不忍直视!
……
之后的日子,简秋水的腿以神一般的速度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