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四周一圈,心里就有了谱。
救他的可能就是在山附近住的居民。
他想坐起来,可烧了这么多天,他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甚至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喉咙也有些干痒,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或许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下一秒,就有脚步声传来,沉稳有力,走得很大步。
门开了,楼天城看到了一个男人。
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
一身粗布衣服,皮肤黝黑,身体却格外的壮实。
一看就是常年干农活的缘故。
那人走到床边,看到他醒了,脸上有几分喜色,开口却是楼天城听不懂的方言。
但从他是神色和语调来看,应该是问他感觉如何?
楼天城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动了动薄唇,说了两个字,“喝水。”
长久没发音,他的嗓音就像是被沙子磨砺过一样,又嘶又哑,难听得厉害。
那人看了他几秒,终于懂了他的意思,转身冲外面喊了一声。
外面有个女人应了一声,紧接就有脚步声过来,轻而快。
很快,有个女人走了进来,身上穿着同样的粗布衣服,但皮肤却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