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他,“天城啊。”
“嗯。”
“别再来了。”老人深深叹了口气,那张苍老的脸上,透着一抹浓浓的悲伤,“自虎子走了之后,你每年都得来好几趟,你的心意,婆婆都知道。”
楼天城没说话,双手抄袋,站在一旁表情冷凝,沉默不语。
简秋水听着老人说的话,满心的都是疑惑。
虎子是谁?
走了?
去哪儿了?
楼天城和那个虎子又是什么关系?
然后她又听见老人说,“虎子牺牲得值得,是光荣的,所以,你不要再愧疚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和这个姑娘一起。”老人顿了顿,又问简秋水,“姑娘啊,你叫什么名啊。”
“简秋水,您可以叫我秋水。”
“秋水,这名好听。”老人朝她伸出手来。
简秋水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手伸过去,任由老人握着,老人的手太过粗粝,紧紧的握着她的,有些疼。
简秋水没动,她就这样蹲在老人跟前,难得地乖巧。
一旁的楼天城,视线不自觉地被那两只握着的手吸引了过去。
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苍老不堪,一白皙柔嫩。
形成鲜明的对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