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谁也不敢在他面前说这话。他们怕他震怒,便守着他的喜恶,不敢参与派争,更不敢跟他说这番话。
这番话,或许他们心中也这样想过,也或者,他们根本就没想到还有这样一种方式。
无论如何,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番话。
这孩子,现在还不能算是徐家人。
徐康国看着夏芍,仰头长叹一声。这一声长叹,简单,却最是复杂。
徐彦英看向老爷子,怎么,老爷子不生气?
徐彦绍则目光微震,转向老爷子。怎么,老爷子也是这样想的?
“你说得没错,但这么做,首先得心正。不管遇到多大的利益诱惑,都能坚持以国为先,否则便成了以为国之名谋求私利。如果变成这样,还不如不参与派系争斗。”徐康国道出了这些年为何不让徐家子弟参与派争的真正理由。他是怕他们把持不住,最终还是为己争利。
这话与其说是说给夏芍听的,不如说是说给徐彦绍兄妹听的。
两人静悄悄的,不知心中所想,徐康国却还是看着夏芍。
“身居高位,很多事情要权衡。就像今晚的事,你有理由这么做,但外头那些围观群众不知道你的理由。他们只看见出动了军队,在他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