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黑得锅底一样。没有什么事,比事实更打脸。
“再敢问,邓部长二十岁时,在做什么?”夏芍三问。
邓晨眼神一亮,二十岁!他加入学生会两年,虽然还不是部长,但是是干部!
“李淳风二十岁,编撰大唐历法,授将仕郎,入太史局!我今年尚不足二十岁,华夏集团如何,不必多述。”夏芍不给邓晨说话机会,她说完了才问,“敢问邓部长,二十岁时功业如何?”
邓晨哪还有脸说出来?
夏芍却脸一沉,再无笑意,声音陡然升高,震得邓晨险些从椅子上跳起来,“李淳风二十五岁,著天文观测和历算的《法象志》!在朝为官四十八年,天文学家、地理学家、数学家、阴阳大家!听邓部长的口气,似看不起古人。敢问邓部长,是此时功绩比古人高?还是敢保证,等你去世的时候,能名垂史册千年,供后人敬仰?”
教室里,静悄悄的,学生们大气不敢喘一声。
夏芍冷笑,“古代先贤吓不死邓部长,我也没那本事吓死邓部长。人无知,则无畏。”
邓晨喘着粗气,脸色黑一阵红一阵。
“邓部长无知,在座这么多京城大学的学子们,是不会和你一样无知的。”夏芍目光从邓晨身上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