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夏芍这才转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便发现车子已经停妥,车窗外是绚烂的霓虹,人声鼎沸,在车里就能听见欢闹声。
“到了?”夏芍一下子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
“刚醒,会感冒。”徐天胤按住夏芍的手,不允许她立刻下车,只是把她身上盖着的外套拿了开。
车里开着空调,外套拿开也不冷。夏芍却是知道,徐天胤这是让她适应温度,免得下了车感冒。
她笑了笑,“我哪有那么娇弱?师兄以为,我的功夫是怎么练出来的?小时候啊,师父可严厉了。他总说我练武晚了几年,每天练功早晚都要我泡药澡。大冬天的,梅花桩上泼上水上了冰在上面走,身子骨儿都是摔摔打打练出来的。就这天气,哪能让我感冒?”
话虽这么说,夏芍却是乖乖坐在车里没下车。她语气神态皆是在趁机告师父的状一般,远在浅水湾宅子里跟张中先下棋的唐宗伯,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徐天胤看着她告状的模样,目光柔和,手伸过来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轻轻摩挲。
夏芍一笑,练武的人,在习武之初吃的苦头都是一样的。听说师兄小时候被张老教导练习基本功,也是天天被摔来摔去。夏芍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