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稍安稍安!几位,童言无忌,别放在心上。这位小姐,小孩子开玩笑,还请你别往心里去。”他边说边看向夏芍,笑容平和,“这位小姐,我弟子没骗你,那边桌上的符确实没有效果,那是弟子们练习用的。他们还没出师,你不信任他们是自然的。但是我还是想请几位抱持着一种宽容的心态。各行各业都一样,并非每个人生下来就是大师,没有实践的机会,年轻一代永远只能纸上谈兵。我们这些老人,总有不在的一天,将来都是年轻人的,何不多给他们点机会?这里的符,哪些能用,哪些不能用,我的弟子都告诉你了。他们确实有很多地方还不成,但贵在心正。但望这位小姐看在这一点上,刚才我弟子态度上的不妥,就请你多原谅了。我这个当师父的,先给你赔个罪。”
王守仁神态平和,语气感慨,说话的声音更是不大不小,刚好能叫庙堂远处看热闹的人都听见。
来求签求符的人,像展若南这帮人很少,大多都是善男信女。王守仁这番话,无论是对老人来说,还是对年轻人来说,都容易引起一些共鸣。当即很多人都点点头,看夏芍的眼神全都把她当成找茬的。
夏芍内心也在暗暗点头,那天清理门户的时候,听说王守仁的腿是怎么伤的,就知此人心正心善。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