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扶着她的手,但宁宁肩膀一抖,抖掉她们的手,说:我自己走。
她抬脚跨过门槛,脚踝上金铃作响,大红裙子拖在身后,一步一步,犯人一样朝祠堂方向走去。
祠堂前的戏台早已修好。
台上空旷,台下整齐摆放着一张张雕花椅子。
面具人在椅子间来来往往,乍一眼望去,跟人生电影院惊人的相似。
戏没那么快开始,一群人先进祠堂祭拜,缥缈的白烟后,竖着一块块祖宗牌位,上面写着一个又一个名字,村长在旁边一一介绍:这是我们家的老祖宗,清朝时当过三品官,女儿进宫当了娘娘。这是吴家的老太爷,民国时候富甲一方。这是
上过香后,村长领着众人跪拜道:祖宗保佑,我们宁家村香火永继,代代毓秀
所有人都拜了,只有宁宁没拜,众人奇怪的看她,她环顾了一下四周,问:怎么没看见我家祖先?
在这,在这。村长忙领她到角落,落满灰尘的地方,孤零零的竖了几张牌位,其他牌位前都有香火,只有这几张牌位前空立香炉,里面空dàngdàng的,什么都没有。
他们做了什么?宁宁问,当过官,还是进宫当过娘娘?
都没有。村长道,宁家人恬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