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牌坊,两座贞节牌坊,最后抵达一座祠堂。
进士牌坊跟贞洁牌坊都已被风雨侵蚀的不成样,只有眼前的祠堂,张灯结彩,如火如荼,一群人天没亮就在门前忙乎,一座木制戏台在他们手中平地而起,老村长正指挥着他们,忽然有人指了指宁宁的方向,他回过头,笑道:哎呀,宁家闺女,你怎么来了?
我出来买早饭。宁宁随便编了个借口,然后看着眼前的戏台说,这是在gān嘛?
搭台唱戏呗。老村长笑眯眯的说,笑容让宁宁有点浑身不自在。
戏台什么时候搭建好啊?宁宁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请了什么人来唱啊?
给老祖宗看的戏,怎么能让外人来唱?老村长摇摇头,傩舞戏,咱们自己人演,自己人唱。
忽又抬头看着宁宁,笑容古怪:你也是自己人,你也得演。
宁宁愣住了。
宁宁!宁玉人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她回过头,见妈妈快步朝她走来,额头上微微见汗,似乎是一路跑着来的。
将宁宁往身后一拦,宁玉人护犊的母jī一样,又警惕又慎重的对老村长说:我也姓宁,这次的戏我来演。
老村长摇摇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我只是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