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脸道:咳,既然你台词都背下来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宁宁,我看不见你的脸。石中棠歪着头看她,你这样有点狡猾哦。
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宁宁仍举着剧本,谁让我是个卑微的凡人,台词没背熟,我得对着剧本演!
石中棠低头笑了一下,然后起身走了两步,背对着她,声音猛然冷淡下来:进来。
早上卡了十几次的那一场戏,在练舞房内再次重演。
陈双鹤在门口看了一会,恍然大悟,原来石中棠是一个演员。
一个远比他更加厉害的天才演员。
一场戏演得行云流水,在角色的把握上,在感qíng流露的分寸上,石中棠没犯任何一点错误,jīng准到这种程度的演技让陈双鹤感到有些可怖,因为他的完美,会无限放大同台演出的人的不完美。
换句话说,水平太差的人,根本没资格跟他同台,否则自取其rǔ。
石中棠靠在窗口,夜色在他身后铺开,无边无际的黑暗,像他舒展开的羽翼,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让他所站的地方就是舞台的中心,让他就是所有目光的焦点。他漫不经心的把玩了一下手里的纸盒子,从里面轻轻捻出一枚糖果,伸向宁宁,淡淡吩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