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坐在桌子后面看报纸,听见宁宁的脚步声,他从报纸后抬起头来,笑着说:过来,让我给你一个早安吻。
宁宁俯身过去,他的吻印在她的脸上,又冰又凉,没有温度,像被蛇的信子舔了一口。
眼角余光瞥向他身后,餐桌旁的墙壁上同样挂着一只相框,相框里仍然是燕晴的照片,她俯下身,脸颊侧向一边,似乎在等待某个人的亲吻,又似乎刚刚被某个人吻过,然后脸颊生晕,唇角含笑,回味不已。
就像宁宁现在这样。
好了,我们吃饭吧。裴玄用鼻子亲昵的蹭蹭她的脸颊,房子的事qíng,我们边吃边商量。
然后,他们在燕晴的相框前一起吃早饭。
钢琴房其实可以去掉,给你做个烘焙房或者书房?裴玄吃了一口荷包蛋。
不用了。宁宁说,反正我们就出国了,到时候房子肯定要卖掉,这时候还改造房子,岂不是làng费钱?
不làng费啊。裴玄笑着说,只要你喜欢,花多少钱都不叫làng费。
这种霸道总裁一样的言论,无论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能讨女人欢心,不过宁宁更想知道另外一件事。
说起来。她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你到底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