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肯定的语气,像是看透了她这个人,又像是从来没相信过她这个人。
他一翻身,跨坐在她身上,一只手夺过匕首压在她脖子上,另外一只手抚摸她的脸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面色忽然变得狰狞:权利对你那么重要?杀了我,你也要获得权利?
宁宁横躺在g上,发髻上的步摇碰在玉枕上,发出清脆声响,雪白的锁骨上还带着他留下的红色吻痕,忽然吃吃笑了起来,反问道:这话应该我来问你。
她淡淡看着他:你要我,还是那个位置?
陈双鹤微微一愣。
我可以嫁给你,我可以一直陪着你。她望着他,即便脖子上压着冰冷的刀子,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不急不缓,不紧不慢,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你想去哪,我陪你去哪,无论是烟雨江南,还是漠北高原。
她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容一如他们初见,那么的难以捉摸,那么的令人迷恋,温柔的问:你不喜欢吗?
陈双鹤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
没有一句台词,只有眼神在不断变化。
如果我两个都要呢?最后,他沉声问道,如果皇位跟你我都要呢?
说完,他抛开手里的匕首,凶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