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瘦子跑去,最后看了宁宁一眼,然后牵住瘦子的手朝门外走去。
闻雨!闻雨!宁宁在背后叫了他好几句,他都没有停,宁宁呆愣片刻,跟在他们身后,走了几步,被陈厨子拉住,压低声音对她说:这不是刚好吗?让那个小怪物走,大家都怕他。
宁宁甩开他的胳膊,继续朝前走去,没走几步,胳膊又被人拉住了,回过头,她表qíng古怪的问:宁玉人,别人没办法,但我们三个可是住一个房间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
宁玉人沉默了一下,抬头对她说:就因为我们三个住一个房间,所以我劝你还是让他走吧。
宁宁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就是木蓉出事前一天晚上,我看见他出去了。宁玉人极小声的告诉她,他肯定不是去上厕所,因为去太久了。这事我没告诉别人,怕给你们两个惹麻烦,可陈厨子说得对,让他走吧,大家都怕他,我也怕他。
说到这里,她忽然盯着宁宁道:你呢?你就一点也不怕他吗?
我怎么怕他?宁宁苦笑道,我一看到他,就想起我自己。
被流言蜚语纠缠的痛苦,被人排挤的痛苦,有苦难言的痛苦,自我厌弃的痛苦,差一点点就变成真正的怪物的痛苦她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