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尸体,以及眼前无动于衷的杀人犯告诉她,她所在的这部片子,绝不是什么记录马戏团日常生活的纪录片,它甚至不大可能是单纯的爱qíng片,因为它实在是太残酷了。
爸爸。宁宁终于不忍直视的闭上眼睛,在他怀里轻轻道,你别再骗我了。
几天后,马戏团内。
陈君砚来到曲老大休息的房门外,犹豫了一下,刚要抬手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进来。
是。陈君砚深吸一口气。
推门而入的一瞬间,他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对面坐的人是曲老大吗?
他从没见过他这样颓废无助的样子
曲老大现在的样子非常糟糕,总是朝后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现在像一团乱糙似的堆在头上,连他引以为傲的小胡子都少了半撇,唇上的那道淡淡血痕,显示他在修胡子的时候太过心不在焉,导致自己脸上出现了血光之灾。
他坐在一张木桌后面,两只手jiāo错在唇前,心事重重的思考着什么,等陈君砚走过来,他忽然抬眼看向他:马戏团现在少了一个人,我打算选你上去。
那一刻,陈君砚几乎以为自己bào露了,曲老大已经知道是他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