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只有刻骨的仇恨,似乎已将自己所遭受的痛苦全部算在了宁宁身上。
两人走后,过了许久,宁宁的声音才轻轻从珠帘后传出:爸爸会对她怎么样?
王妈平平道:不知道。
她一定是知道的,只是不想说,或者不敢说。
宁宁也不敢深想,越想越觉得悚然,她闭上眼,单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从木盒子里捞起一把木雕,松开手,木雕又哗啦啦落回去,来回几次之后,她睁开眼道:闷得荒,对了,上次那个小子呢?叫他来给我表演一段戏法。
这点小要求,曲老大自无不予。
陈君砚又重新出现在了她的院子里,她也重新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有声音从面具后传来: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姓陈。少年低头回道,名字叫君砚,君子的君,砚台的砚。
宁宁点点头,是这个名字没错了,脸跟名字都跟海报对上了,这个世界八成就是电影里的世界。
你要表演什么?她问。
陈君砚朝她鞠了个躬,起腰时,双臂抱在胸前,忽然朝后翻了个跟斗,翻完不停,又接着向后翻,翻到树下之时,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条长索。
长索一抛,飞系两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