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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尘却不管她现在到底是何情态。
邪眸轻袅袅地朝方楚荣瞥了一眼，又看向那边被堵着嘴绑着跪在地上的李顺。
笑道，“之后这狗东西还不安分，接连又磋磨的一个贵人自尽，甚至还生生玩死了一个贵嫔，李德海差点没将事情压住。不想，他却突然改邪归正，再没动过这后宫的嫔妃了。”
慕容尘一边说着，一边笑意又深了几分，看向方楚荣，“皇后娘娘，你说，这狗，还能改得了吃屎？”
污糟至极的话，叫慕容尘这般含笑优雅地说出来，居然都少了那几分龌龊俗气。
可话语里的意思，却太明显不过了。
方楚荣浑身绷紧，长长的指甲掐进手心里，鲜血顺着攥紧的指尖，一点点的滴落下来。
慕容尘却仿佛来了谈兴，又笑道，“倒是听闻，这狗奴才，不折腾冷落的嫔妃了，反倒常从金凤宫出入？”
说到这，慕容尘又顿了下，意味深长地看向方楚荣，“娘娘为了达成目的，还真是舍得放下姿态啊！也不知，这狗奴才的手段，可够销魂啊？呵。”
“！！！”
紧绷到极致的方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