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浩邵顿时俊脸微沉。
可他又不能去帝极跟前告慕容尘一个以下犯上。因为,如果帝极知晓慕容尘真有那么几分想坐皇位的意思,只怕,第二天,帝极就能对天下宣布,储君就是慕容尘了!
他眼底凶光掠过。
不过很快又笑起来,“宸王说笑了。只是本王今日有缘得见了这表小姐一面,当真感叹,世上竟有如此天人,不仅出落得倾国倾城,而且,还展现的一手好技艺。”
说着,又笑看慕容尘,“宸王可知,那女子今日在尚书府的初荷宴上,表演了个什么才艺么?”
慕容尘嗤笑,“邵王殿下,说话可以直接些,宫门口可快到了,若是让帝极发现你与本王走了一路,你以为他老人家会怎么想?”
敢这么排揎帝极的,也只有慕容尘一个了。
景浩邵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几番的不悦,让他原本轻松的语气都带了几分冷意,他看了眼慕容尘,随后低笑道,“那表小姐,表演了一曲惊为天人的舞剑呢!”
慕容尘脚步一顿。
景浩邵的眼里闪出愉快的光芒,他看向慕容尘,继续笑道,“明明尚书府的千金有意为难她,弹奏了一曲《饶歌》,她却能以扇为剑,将一首缠绵悱恻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