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呢?”
花慕青动作一顿,瞄了瞄他,摇头,“他当我是从未出门的傻丫头,那么好糊弄呢。面对如此瑰宝,能做到毫不动念的人?我可没见过。”
对于人心,再没有比花慕青看得更清楚的了。
心存感念?
花慕青只知道,人善被人欺。
农夫救了蛇,蛇做了什么?反过来就是一口,叫他命丧黄泉。
村人保护了狼,狼又做了什么?招来一大群的同族,将村人吞噬入腹。
人心,与这些禽兽,并无分别。
能做到熟视无睹的,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不屑,比如慕容尘,万物蝼蚁,红尘皆戏。
一是畏惧,不敢觊觎,否则,就是落了个没命甚至比没命更可怕的下场。
她分明瞧见底下许多人在路过那祭祀台时,都会不自主地驻足看去,可是到了跟前,又连忙避开视线。
仿佛看到的不是宝贝,而是某种可怕的东西,纷纷走远。
可是,那些人又不像是十分害怕的模样,依旧热热闹闹的。
这就是花慕青略微不解的地方,所以方才便有对那茶小二的疑问。
可是,这茶小二说的,却让花慕青又看出点别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