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北疆的歹匪将一匹带着病疫的畜生放了进来,让整个军中马匹皆染上时疫。
战场之上,马匹可是极为重要的。
连军医都毫无办法,不想这对被救回来的夫妇,居然只瞧了瞧那马匹,给下了几次药,所有的马匹就神奇地好转了。
后来北疆想趁势进兵,却被父亲打了个屁滚尿流。
再回军中要谢那二人时,这对夫妇却不见了。
从那以后,再无相见。
不想,如今,竟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重又相逢。
可她认识对面的老妇,老妇,却已经不认得她了。
花慕青瞧着她那被岁月风霜的面颊,想起她的丈夫,曾给她编过一个草编的蝈蝈,十分有趣。
心里惆怅地低低叹了口气。
便见老妇收回手,笑道,“脉象平和,毒素也压制了下来。只是身子还是太虚,寒气甚深,需要温补。”
花慕青抬眼看她,微笑,“多谢嬷嬷。”
云嬷嬷笑了笑,转脸,吩咐春荷和福子。
……
御书房。
杜少凌看了一本奏折,便咳嗽几声,明黄的帕子捂着嘴拿下来,便看到一抹颜色发深的血。
登时脸色铁青,将那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