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厮杀,却是她前世经历过无数次的,所以心里头便记得分明。
春荷看她神色,又道,“小姐不必担心。殿下若是真的肯让您以这种法子解毒,当时也就不会冒险带您去西市了。今日殿下去宫里,大约也是转圜法子去了。”
花慕青想起在西市时,有一次仿佛是药效暂消,她的意识有片刻的清醒,模模糊糊间,似乎看到了慕容尘坐在自己身边,一双眼,丝毫不错地看着她。
也不知是痛楚中太过想要什么慰藉,她总是觉得,他的那个眼神,太温柔,太怜惜了……
心头一抽,用力捏紧手里的杯子。
片刻后,抬起头,却依旧平静地问道,“那我体内的蛊毒,也是没解?”
春荷脸色难看,半晌,才点了点头,“只是暂时压制了。云嬷嬷说,您的毒,随时可能爆发。若是不想以男女合欢的法子解毒,便只有另寻法子了。”
又看了眼花慕青,“小姐,您不要忧心,殿下一定会有办法的。”
花慕青内心苦笑——什么法子?南疆蛊毒,她前世打仗时面对过,其恶毒简直令人发指。
她唯一一次大军惨败,受了暗算,便是在对南疆之战时。
也就是那一次,她与慕容尘落入那寒涯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