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揪了揪帕子。
接着却听杜少凌又说道,“可若是罚跪也就罢了,缘何还要让你宫里的宫女,泼了慕嫔一身的水?她本就身子娇弱,气体虚寒。”
杜少凌的意思很明显了。
这秋日里跪着这青石板已是寒凉入骨,再泼了水,必然重病一场。
到时莫说侍寝,就是一条小命,怕都能被今晚这一出给折腾没了。
花想容眼里冷笑凶光涌现——慕嫔?竟然就这么升位分了?反而弄巧成拙了!
片刻后,又恢复惊愕不解。(也是个戏精)
旋即皱眉,看向身边新提上来的二等宫女白霜,“怎么回事?”
白霜一慌,‘砰’地一下跪在地上。
花慕青听着那声音都觉得骨头疼。
“娘娘,是奴婢擅作主张,让慕……嫔跪在宫门外的。奴婢见您最近操心得夜不能寐,便擅自没有通传。是奴婢的错,娘娘,您饶了奴婢吧!”
花慕青勾了勾唇——真是好奴才啊!花想容跟前,似乎从来都不缺这样时时替她遮掩丑事恶行的奴才。
只是,这些奴才的拉拢,靠的是收拢,还是血腥呢?
杜少凌已经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花想容像是明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