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府西南一处带着假山流水的偏厅里。
褚秋莲自招待了酒菜,便退避开来,这点礼仪规矩她倒也还是懂的。
酒过三巡,好几人都有了醉意。
倒是那个酒肉纨绔的杜少庆,一直拉着花峰吃吃喝喝,迫得他不得不勉力作陪。
倒是褚厚录第一个先以透气离了席。
众人只道他是去方便,也就没加阻拦。
却不知,他一出偏厅,便满面清醒,径直来到院外,便见褚秋莲站在不远处。
皱了皱眉,神情略不满地走过去,张口便是呵斥,“我看你最近是被花峰那兔崽子关得脑子不清醒了吧!今日这样的日子,你穿得这是什么!”
顿了下,又道,“那东西,你可拿到了?”
褚秋莲的脸上敷了厚厚的一层粉。因为褚厚录突然的斥责,而微微露出瑟缩之态,脸上的粉都簌簌地往下掉落。
让她原本因为描画过于浓妆的脸上,更加显得难看扭曲。
她挤出些笑意,刚要说话。
花府的管家突然从前面跑过来,脸白如纸地说道,“夫,夫人,九,九千岁来了!”
褚秋莲一怔,一时还以为听岔了,“你说什么?”
管家咽了口口水,满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