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会不明白的吧?”
慕容尘却沉了眼,一双凤眸暗暗勾魂,盯着花慕青,冷笑,“他起疑又如何,一刀宰了便是。”
言下之意,便是,因为狗东西的起疑,你就让自己受伤来打消狗东西的疑心?
花慕青也不知道挺没听懂慕容尘的意思,笑了笑,转脸又看这都督屋子里的摆设。
笑了笑,“没想到殿下竟是这般喜欢素净的,这屋子也太简单了些,连个摆件都没有。咦?这里摆着一个空花瓶,是为什么呀?”
那花瓶不似花慕青从前在宋家或者宫里见过的那种珐琅勾金丝或者青花白底的上等官窑制成,又或者贡品之类价值连城。
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白瓷瓶,手臂大小,宽口细脖,摆在处理公文的案台边,空空的。
花慕青看着总觉得眼熟,却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慕容尘眸光一闪,却并没理会她意图岔开话题的意思,反而转身来到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声道,“以你的身手,完全可以避开那疯妇的攻击,为什么不躲开?”
花慕青咬牙——这厮,没完没了还!
只能混淆敷衍地笑着回看过去,“殿下,您把慕青带到这儿?莫不是就为了纠缠慕青为何受伤这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