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也料定这人什么也不敢做——毕竟她是管家小姐,而他只是最低下的商户而已。
敢小瞧她,想把她当冤大头。
她自然就让他放放血。
朱掌柜的咬牙切齿半晌,终于咯吱咯吱地磨牙道,“三万两。”
花慕青含笑,“三千两。”
朱掌柜眼前一阵阵发黑,扶着旁边的桌子才堪堪站稳。
心知这回是栽了道了。
半晌,摇头,“一万两。小姐若是不要,就算报官,我朱某也应了!”
花慕青一笑,朝福子点点头,“给他。”
春荷上前就把装着血玉观音的盒子一收,抱在怀里。
朱掌柜的收了那薄薄的一万两银票,心头都在滴血。
恨自己疏忽大意,竟然轻信流言。
这血玉观音,可是他三万两买来的啊!
让东家知道他一笔亏了两万两,不得杀了他啊!
……
不管奇珍阁的掌柜现在如何胆战心惊。
花慕青领着福子和春荷,一转身,就来到了距离奇珍阁不远的金禧楼。
连装着血玉观音的盒子都没放下。
递上上回何香偷偷送来的贵宾帖,倒是很顺利地进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