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
便如夜枭,梭然跃入云暗之中,须臾间,便隐没不见。
花慕青长舒一口气,慢慢地回到院中。
不想,却看见福子还有紫兰站在院门口。
福子一脸的焦急,紫兰却是抓住把柄的幸灾乐祸。
花慕青与慕容尘应对一番,早已身心俱疲,懒得理会,便只将手里的车前草往紫兰跟前一塞,“去煮了水来。”
紫兰一愣。
福子却突然上前扶住花慕青,关切又担心地说道,“奴婢说要去采,小姐偏说奴婢不认识这草药,非自己个儿去,可把奴婢担心坏了……”
说着,便扶着花慕青进了屋子里。
外头紫兰愣了愣,半晌,嫌弃地看了眼手里的车前草,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喊起一个婆子,煮药水去了。
屋子里。
福子服侍着花慕青沐浴更衣,喝药,一直到躺下,都没有多嘴问一句花慕青到底半夜出去做了什么。
倒让花慕青对她多了一分心思。
这看上去面黄肌瘦的小丫头,真的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奴才么?
花府外。
长街暗暗,夜风悠悠。
寒凉的春气儿,裹着深夜的寂黑,穿过看不到尽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