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
“开门!开门!不要打!”邬倩茜踢打着门,但是里面的人,却无动于衷。
大约过了五分钟,岑寂深才打开了门。
邬倩茜看到了他脸上的冷酷无情,岑寂深却不看她,而是径自朝着门外走去,边走边丢丢下几句话,声音淡漠:“不再要自作孽。”
“哈哈哈!”邬倩茜看着俊美无情的背影,忽然失控狂笑出声:她的一片深爱,在这个残忍毫无同情心的男人眼里,居然是自作孽?
她为了他,远离父母,她为了他,失去了第一次,她为了他,间接得罪了斯密斯家族,她为了他,变得神魂颠倒,不人不鬼。
这一切,居然换来了一句自作孽?
“岑寂深!”邬倩茜对着岑寂深往外走的背影,疯子般的咆哮,“岑寂深!你将这事告诉我父母!说你不喜欢我是不是?说我一直自作多情缠着你是不是?你好残忍!你还不如将我杀了。”
确实,邬倩茜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唯一的一点自尊和希望,全部被岑寂深践踏。
岑寂深已经走到了门口,微微顿足,淡声说道:“只有足够的痛,才能让你足够清醒。”
邬倩茜拿起了桌上的一把水果刀,猛然在自己细嫩的手腕上,刀锋一拉,立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