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的牙齿,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力气,蚕食过她的皮肤。
说好的以牙还牙呢?他吻啃她,引逗她,那她必须要以牙还牙。
唐蜜蜜被大叔沉而宽厚的男性躯体压着,不能动弹,但唐蜜蜜用膝盖轻轻一顶,恰好顶在大叔最坚硬却又最脆弱的那个部位。
岑寂深的身体,已经蓄势待发,被唐蜜蜜这样一顶,他感到了一股剧烈的疼痛。不由眉心一皱,身体一阵放松,哼了一声,一股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唐蜜蜜的脖颈间。
趁着大叔放松警惕,唐蜜蜜将嘴唇咬得发白,将所有的力气,都运用在双手上,猛然一堆,竟将人高马大的大叔推到在一旁。
是什么复杂的心理呢?让唐蜜蜜从一头孱弱的小羊羔,变成了一头昂扬的小母马。
唐蜜蜜一个翻身,扯过旁边一条薄薄的床单,裹住了衣衫不整的上身,然后一个返身,整个人骑马一样,骑在大叔的腰上,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野性,俯头呲牙咧嘴地朝着大叔半露的胸口咬下去。
“你敢这样对我!这招以为我不会么?”气呼呼的,叫嚣的,朝着大叔小麦色的胸口咬下。
她可不像大叔,只用牙齿交错轻轻地咬,她是扎扎实实地咬。
岑寂深痛得嗷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