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别墅的那条道路时,岑寂深不经意朝着后视镜瞥了一眼,远远随在后面的那辆车,似乎有些熟悉。
跟在岑寂深身后的邬倩茜,忽然见岑寂深的车速缓了下来,她知道,深哥是个洞悉能力很强的人。
她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纵然她对他的思慕那样深,但她也不愿意被他当面这样拆穿。
想到这里,邬倩茜的脸一红,将车拐进了一旁的一条林荫岔道。
前面,开着车的岑寂深眉心拧了拧,再看了后视镜一眼,见后车拐进小道,他的嘴角勾勒出了一丝冷意。
岑寂深回到别墅。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每走一步,似乎都有空旷的回音。
但,似乎多一个人在别墅,就会有一些不一样。比如,那个小女子。
岑寂深进了卧室,脱下外套,解开了衬衫,露出了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充满男子气息。
他将那件小女子亲手缝补好的浴袍,穿在了身上。这是他奶奶亲手给他缝制的,如今奶奶已经去世了十年。
外界都说他是冷酷无情的撒旦,做事心冷手辣,不留情面,那是他们不曾发现,其实再坚硬的人,也有柔软的一面。比如说,冷漠喜欢独处的他,其实很注重真情,只要有人能够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