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走过来,拉岑逸远,结果悻悻而回。
岑逸远起身走出酒吧,吵杂声顿时小了。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唐蜜蜜的电话,原本,只是想约她出来吃顿宵夜,问她现在的情况。
结果,唐蜜蜜将电话掐断了,这使得岑逸远有了浮想联翩的猜测。
她被那个糟老头控制了!说不定这刻,糟老头因为他的一个电话,在对唐蜜蜜施暴呢。
岑逸远忍不住,再拨。
白色别墅内,唐蜜蜜刚刚帮撒旦大叔盖好被子,大叔却又故技重施,又一次把被子给蹬掉了。
“大叔,为了你好。你可别怪我了。”唐蜜蜜咬了咬唇,去了衣帽间,从大叔的领带盒里取出了三四根领带,返回到了室内。
岑寂深在慢慢退烧,但是心神精气很弱,潜意识里,抗拒身体的闷热,所以一次次不自觉地蹬掉被子。但是,似乎有人同他作对,一次次用被子盖住他的身体。
迷迷瞪瞪之中,他感觉到,有人正用布料捆绑他的手脚。记忆里破碎陈旧的片段,浮上了心头:五岁那年,岑家和外族斗争,他被绑架,蒙面大汉用绳子捆扎了他的手脚,又喂了他苦涩的药片。
凛烈的记忆,针刺入心般,使得他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