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湛王不在寺里上香,怎么站在门口?”心里有了答案,沈璃雪想要再确认确认。
东方湛微微一笑:“父皇已经上过香,正在寺里与言悔大师下棋,我们兄弟几人闲来无事,就出来等候!”
如果只是出来等皇帝,皇子们站在同一个门外即可,南门只有东方湛,可见其他几位皇子也在不同的门口,与其说是等候,不如说是守护,皇帝也察觉到,此次相国寺之行有凶险。
“皇上在言悔大师的厢房?”东方珩询问着,脚步不停,径直越过东方湛和众侍卫,阔步前行。
“父皇交待过,不许任何人打扰!”东方湛身形一闪,挡住东方珩的去路。
“相国寺的香客,都清空了?”东方珩沉着眼睑,冷声询问。
东方珩笑笑:“有几名香客还在厢房,他们都是贵族的弱小家眷,没有任何问题!”
东方珩锐利的目光如利剑,猛的射向东方湛,未清空香客,就让皇上独自一人留在里面:“皇上有危险!”
东方湛一怔:“真的?”
“本王何时开过玩笑?”东方珩冷冷看着东方湛,反问道。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东方湛眉头微皱,眸中暗芒一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