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沈璃雪的手腕,抓的很紧,很用力,阵阵钝痛传来,沈璃雪挣了半天也没挣开,轻轻叹了口气:
安郡王病发时神智不清,所有的动作完全是本能的反应,那种警惕和戒备,是长期防备下形成的。
沈璃雪不知道安郡王发生过什么事情,却知道,时时刻刻生活在危机中的人,才会养成这样的习惯,肃北是两国交界处,几年来战事不断,安郡王身为肃北将士统领,生活怎会安逸舒适……
皇室之人,身居高位,手握重权,却也责任重大,危险重重,幸运的同时,也是一种悲哀。
“沈璃雪,你解安郡王衣服干什么,他可是大男人,!”南宫啸站在门边,气呼呼的怒瞪着沈璃雪,眸底隐有怒火翻腾,蠢女人,不知道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吗?
“我想查看安郡王的伤!”沈璃雪瞪了南宫啸一眼,安郡王旧伤复发才会昏迷不醒,想要他醒过来,就得先治好他的伤。
“治伤嘛,简单的很,随便请个大夫来就好了,哪用得着你一名弱女子动手……”不知为何,南宫啸不喜欢沈璃雪和安郡王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你确定你请的大夫能靠近他,给他把脉看病?”沈璃雪似笑非笑的望着南宫啸,安郡王戒备极重,没几个人能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