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脸色青黑，连指尖都发白。
“你在华夏的事业完了。”吴亦帆言语平静，“你的出路只能是好莱坞。”
“我知道。”
“华夏那边，没有人会得罪沐之晴，或许你还不知道沐家小公主的含义。”
吴亦帆言语凝重，“沐家归隐就是因为沐家的小女儿失踪，沐老爷子痛失爱女，所以远离了权利中心，把权利移交给了自己的徒弟来管。”
“徒弟？”裴初九呼吸一窒。
“嗯。”吴亦帆笑了，“现在的总统大人，是沐老爷子亲手教出来的徒弟，现在华夏的暗网是沐如风亲手建立，黑白两道几乎都在沐家的管理下，也就是说，论有钱，华夏最有钱的是墨北霆，可是论有权，没人比得上沐家。”
“…”
“沐老爷子念了好多年的女儿和孙女回来了，姜琳琳这个小孙女想封杀你，你说沐老爷子会不会封杀你？”
“……”裴初九握着手机，手指泛白，满脸都是不甘愿。
“也就是说……”吴亦帆的声音无情却又真实，“你以前在华夏所有的根基，全部毁了，就算你有名声，也不会有人冒着得罪沐家小公主的险来得罪你，或许墨北霆现在不联系你，也有姜琳琳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