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安宥柠心里更加安妥了。
老婆婆似乎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带头指引他们走到院子里。
院子里,聚了方鸿志的二伯伯一家。
看到安宥柠,方二伯伯和二伯娘马上走上前,一脸焦急的问“敏敏那,你昨天给村里公养的羊圈的羊喂了多少草?”
安宥柠数着指头,“羊圈里备用的八筐草,再加上我在外面采的一篮,应该是喂了九筐草,怎么了吗伯伯?”
听到喂了九筐,方二伯伯差点没晕过去。
“那是生奶草,一筐生奶草可供百头羊吃上一个月的量,你,你怎么能全喂了呢!”二伯娘和她的儿子女儿扶着方二伯伯,二伯娘吃惊的对她说道。
“一个月只用一筐?”安宥柠也吃惊了,“那不是一天的量吗?一筐能吃一个月,羊圈的库房为什么要囤那么多筐草,还有村里和我一起在草坡上采草的人,他们采草不是因为草不够羊吃吗?”
“那是因为生奶草只在冬天长,这几天摘完了就要等明年,所以大家都去采草屯放在库房里,生奶草压成干草可以储存很久。这些不落村的人家喻户晓都知道,鸿志没教过你吗?”
安宥柠郁闷了,傅绪不是真的方鸿志,肯定不会提醒她啊,昨天她喂草的时候看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