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宥柠的眼泪,对傅绪来说,一直是致命武器。
何况安宥柠现在的样子,在他怀里,软糯的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野猫。
一如当年对他撒娇的任性的可爱少女,纵容她最近脾气千变万化,说风就雨,但现在这软绵绵的样子,傅绪如何都不可能做到心硬的的。
对她,他的自持力基本就是零,但天生桀骜的处事不惊的冷漠力,傅绪还是先淡定的拍抚她的背,许久没有对人这般温声的道。“怎么会呢?”
安宥柠细碎的哇呜声,一声声的敲他的心。
她嘴里乱叨叨的重复一句话,得到傅绪的回应,哭的更凶了。
“无忧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没人要我了。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哪都容不得我,我就要去流浪了。”
安宥柠哭的无助,她很久没有在他面前哭,傅绪听之慌了,根本没发现是鳄鱼的眼泪。
“他敢!”傅绪将她横抱在怀里,眼里浮上阴戾,好像忘无忧就在他面前,撕碎忘无忧,是他一直以来就想做的事。为了安宥柠,他一次又一次的忍下。
不过忘无忧现在并不在这里,安宥柠不担心,可以肆无忌惮的套路他。
傅绪不想自己阴沉的视线吓到安宥柠,缓了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