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脉象可以确定,夫人确实只生养过一次,忘氏神医家族和我同宗,我的经验您放心。”
听了酒馆老头确切的回答,傅绪没说一个字,只是那张俊美的脸,沉的吓人。
等傅绪回到马车上,安宥柠已经喝的微醺了。
看他两手空空的回,安宥柠想问的,但又赌气,索性一话不说,
“喝了多少?”傅绪看她的眼神,明显变得复杂,安宥柠喝多没发觉。
“没多少,就一点点。”安宥柠说完生自己闷气,她干什么总那么怂?
“我喝不喝你管的着吗!我喝多了给毒人骗走,那都是我的事情,你管好她就行了,我不要你管!“安宥柠突然大声嚷道,脸上酒晕红红的,像待采的花骨朵。
“管你一个都够不让本王省心了,哪还有闲心管别人。”
傅绪敛着情绪,将袍子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搂在怀里“不闹了,别吵醒了孩子。”
听到孩子,安宥柠果然就不闹了。
马车行驶到了邀月楼。
傅绪先让小二抱小慧进了一个房间,然后抱着安宥柠去了他们住的那间。
“擦把脸舒服了再睡。”傅绪抱她靠在床头,打湿了帕子给她擦脸。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