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明明恨得要将她剥皮喝血,甚至让那些侍卫来轮辱她。
现在想复合是什么意思?
在安宥柠昏睡的时间里,傅绪守在床边,听着她嘴里不断喊的名字,一坐就是数个时辰。
她喊痛,他为她上药。
她喊冷,他就为她添了被子。
被子盖的一丝不透,她却还是冷的瑟瑟发抖。
望着那样无助抱紧自己的安宥柠,傅绪一直拧巴着的心,还是没能藏住,忍不住的心疼若狂。
所以褪下她的裤子,徒手给她取暖。
他突然就想到安宥柠体寒的原因,是那次替他生过孩子后,坐月子的时候在冷宫伤了元气,每逢天冷,她的手脚都冰的吓人,穿再多也捂不暖和。
来月事的时候,更是宫寒痛的打滚,咬着牙齿忍受着。
而这一切的缘由,是他对不起她。
安宥柠在昭阳宫躺了五天,她的伤基本大好,到了第六天,她担心安燃,焦虑的不行。
鼓起勇气,去了正殿,站在傅绪批奏折的桌前。
“身体无碍了?”傅绪没有去御书房,几日来都在昭阳宫批阅公务。
他坐在桌前,睥睨天下的神容,抬眼看了看一脸心事的安宥柠,先问道。